春节的脚步逼近,河南郑州的街头巷尾洋溢着年味。
可我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,因为家里又要上演一年一度的“亲戚闹剧”。
微信群里,大伯突然冒出一句:“谁有车啊?借我开开呗!春运票抢不到,回不了老家!”
我爸立马回:“圆圆刚买了新车,挺巧的!”
我本想低调过年,机票都订好了,却被老爸电话轰炸:“圆圆,话都说出去了,别让爸丢脸!”无奈,她只好开车载大伯一家。
谁知半路上,大伯掏出二维码:“圆圆,先把路费转了吧,免得忘了!”圆圆气得牙痒痒,借口手机没信号,果断把他们扔在国道服务区!
回到家,爸妈却逼我下跪赔罪,我反锁家门,送大伯“天地银行”红包,爽感爆棚。
可除夕夜,堂弟张亮在年夜饭上敬酒:“姐姐,谢谢你这些年的照顾!”圆圆满脑子问号,这到底是演哪出.........
01
春节的脚步越来越近,河南郑州的街头巷尾已经弥漫着浓浓的年味,可我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,因为家里又开始了一年一度的“抢票大战”。
我们家的微信群“和和美美一家亲”里,大伯突然冒出来一句:“谁有车啊?借我开开呗!春运火车票抢不到,回不了老家咋办!”
我爸立刻在群里回复:“这不巧了嘛,圆圆前段时间刚买了辆新车!”
其实我压根没打算开车回老家,早早订好了飞郑州到老家的机票,毕竟春运路上车多得跟蚂蚁搬家似的,谁想去挤那份热闹。
我爸可不管我愿不愿意,直接一个电话打过来:“圆圆,大过年的,话都放出去了,你可不能让爸丢脸!”
被他连番电话轰炸,我实在招架不住,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。
心想不过是送大伯和大伯母回老家一趟,忍忍就过去了,谁知道这事儿会闹得天翻地覆。
大年初二,我开着我的新车,载着大伯和大伯母从郑州出发,沿着国道往老家赶。
路上大伯说,他要开一开,我便让他开着车子。
好不容易到了一个服务区,我提议停下来吃点东西,歇歇脚,毕竟开了好几个小时,人都快累瘫了。
在服务区的饭馆里,大伯突然掏出手机,笑眯眯地给我看他的收款二维码:“圆圆,搭你车跑了这么远的路,路费得先转给我吧,不然下了车忘了咋办?”
我愣了一下,还以为他在开玩笑,笑着说:“大伯,你坐我的车,还要我给路费?这啥逻辑啊!”
大伯母却一脸理直气壮:“咋了?你大伯年纪不小了,路上还给你这年轻人开车当司机,你不得表示表示?路费都算便宜你了,换别人还得包个大红包呢!”
我气得差点把筷子摔桌上,强压着火气,假装手机没信号,转账怎么都弄不了,借口上厕所溜出了饭馆。
等他们吃饱喝足慢悠悠走出来,我挥挥手,发动车子,头也不回地开走了!
车子刚开出没几公里,手机就跟疯了一样震个不停,屏幕上全是未接来电,估计是大伯和大伯母发现被我扔在服务区后气炸了。
我一边开车,一边脑补他们站在服务区门口一脸懵逼的模样,心里别提多爽了,感觉这些年受的窝囊气总算出了点!
大伯家这些年没少让我家吃瘪,尤其是我爸这个“扶兄魔”,每次都让我帮他们抢票,甚至直接掏钱买机票,关键是他们从没报销过一分钱!
更离谱的是,我爸还不让我提钱的事儿,说我小气,不懂亲情,简直让人火大。
02
这几年下来,光是春节的票钱,我就替大伯家垫了好几万,偏偏他们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。
这次我刚提了新车,还没来得及跟亲戚朋友显摆,大伯家就已经在群里嚷嚷着要借车开,八成是我爸提前走漏了风声。
我忍了这么多年,这次终于忍不住了,心想:抢不到票?那就别回了,国道上自己想办法吧!
正赶上国道又开始堵车,我低头一看手机,半个小时内竟然有三十多个未接来电,吓得我赶紧把手机调成静音。
我妈的电话突然打进来,我想着她平时还算站在我这边,就接了电话。
“张圆圆,你疯了吧?怎么能把你大伯和大伯母扔在国道服务区?你赶紧回去把他们接回来!”电话里传来的却是我爸气急败坏的声音。
原来他看我不接电话,偷偷用我妈的手机给我打的,估计还在和大伯他们通着免提。
我冷笑一声:“爸,这是国道,哪能随便掉头啊?再说,他们坐我的车还管我要路费,我还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!”
电话那头传来大伯的咆哮:“你这死丫头,存心想害死我们是不是?天黑了那么冷,服务区连个车都没有,你让我们咋办?”
我爸也跟着吼:“圆圆,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爸?那是你亲大伯!赶紧回去接人,不然别怪我不认你这女儿!”
我懒得跟他们废话,直接回了句:“我要开车了,挂了!”然后果断把电话挂了,顺手开了飞行模式。
耳根子终于清静了,我打开车里的音乐,哼着小曲慢悠悠往郑州家里开,心里盘算着大伯他们估计得在服务区蹲一晚上。
春运期间,服务区的长途大巴早就挤满了人,他们想搭车回去?没那么容易!
更何况,大伯家也不是没儿子的,他们那宝贝儿子张亮年年不舍得掏钱,倒是总来占我便宜,这次就让他们自己长点心吧。
到家已经半夜了,我累得像散了架,懒得再跟家里人吵,干脆在附近酒店订了个房间,打算睡一觉再说。
谁知道第二天一早,我刚打开酒店房门,就看见大伯和大伯母坐在门口,气势汹汹地等着我。
“死丫头!赶紧跪下给你大伯赔罪!”大伯母指着我鼻子骂道。
我傻眼了,这俩人动作也太快了吧,昨晚我才把他们扔在服务区,今天早上就追到郑州来了?
“赔罪?开啥玩笑!是我开车送你们,还管我要路费,我还真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亲戚!”我毫不客气地怼回去。
大伯母气得跳脚:“张圆圆,你就算不想给路费,也不能把我们扔在国道上吧?这也太缺德了!”
03
大伯一反常态,拉着我爸的胳膊,装出一副委屈样:“老弟,你看看圆圆这丫头,怎么能干出这种事?我可是她亲大伯啊!”
我爸心疼地拍着大伯的背,瞪着我说:“张圆圆,你今天必须给你大伯大伯母下跪赔罪,不然别想进这个家门!”
我妈一听这话,脸都黑了:“张建国,你女儿都快三十了,还让她为这破事儿下跪?你到底是怎么想的?”
大伯母冷哼一声:“嫂子,话可不能这么说,我们俩老家伙被扔在国道服务区,叫天天不应,叫地地不灵,最后好不容易求了个拉猪的货车才回到郑州,你说这算小事?”
大伯也跟着添油加醋:“就是!我这身新买的羽绒服,现在全是猪粪味儿!还有你那破车,坐着硌得慌,害我腰酸背痛,你得赔我们损失!”
我爸还在旁边逼我:“圆圆,赶紧跪下道歉,别逼我动手!”
我彻底火了:“赔钱?赔啥钱?有本事你们去法院告我,判多少我给多少!”
话音刚落,我爸扬手就给了我一巴掌,火辣辣的疼让我脑袋嗡嗡作响。
“张圆圆,我看是我太惯着你了,才养出你这么个不孝女!”我爸气得直哆嗦。
大伯和大伯母见状,乐得眉开眼笑:“打得好!这丫头不打不老实!”
还好我妈反应快,冲上来给了我爸一巴掌:“张建国,你这没良心的!这些年你偷偷拿家里的钱去补贴你哥,我忍了;现在你还敢打女儿,我看你是昏了头!”
我护着我妈,摸了摸口袋,强压着怒火说:“说吧,要多少钱,给了你们赶紧滚!”
大伯一听这话,笑得嘴都合不拢:“还是得打一顿才听话,行,亲戚一场,给我转8888就行,算你孝顺!”
我冷笑一声:“8888?太少了,大过年的,我给你们五万,够意思吧?”
大伯母眼睛都亮了,忙不迭点头:“够了够了!还是建国有办法,一巴掌就把圆圆打醒了!”
我低头憋着笑,从包里掏出两个厚厚的红包,双手递给他们:“新年快乐,恭喜发财!”
大伯正要拆红包,我赶紧拦住:“大伯,红包当场拆不吉利,福气都跑了!”
大伯母连连附和:“对对,圆圆说得有道理,咱得讲讲究!”
他们俩高高兴兴准备走,我回头对我爸说:“爸,你送送你老弟吧,天黑了,两位老人家走夜路不安全。”
我爸瞪了我一眼:“现在知道关心了?当初把你大伯扔国道的时候,咋没这觉悟?”
他嘟囔着换鞋下楼,送大伯他们离开。
等他们仨的身影消失,我妈还气得直喘粗气:“圆圆,干嘛给他们那么多钱?咱们家又不欠他们的!”
我笑着拍拍她:“妈,别气了,那红包里装的可是‘天地银行’的钱,一亿都不止!”
说完,我麻利地改了大门密码,把门反锁,心想:我爸爱咋咋地,去他老弟家住吧!
04
这些年,我们家为了大伯家花的钱,早就够在郑州买套房了,凭啥还得我低三下四?
我妈和我爸是通过熟人介绍认识的,当年我妈其实不太想嫁,但我爸为了促成婚事,豪气地送了一套金首饰到外婆家。
结果外婆家几个贪财的亲戚,闹着催我妈赶紧结婚,她才迫不得已结了婚。
婚后没多久,外婆给的一万块嫁妆莫名其妙没了,我爸说是拿去给老家的爷爷奶奶治病了。
后来我妈发现,她戴的金手链居然是假的,浮在水面上!我爸还装无辜,说是被朋友骗了。
我慢慢长大,才发现家里这些年虽然赚了点钱,但日子始终紧巴巴,全因为我爸把钱都拿去补贴大伯家了。
我妈对这些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偶尔抗议几句,也被我爸一句“亲老弟有难,我帮帮咋了”给压下去。
我成年后,怕家里的钱被我爸掏空,我妈就偷偷把赚来的钱转给我,让我存着。
这些年靠我拼命工作,加上我妈的钱,我不仅买了车,还在郑州悄悄买了套房。
本来我以为我爸会改改,谁知道我刚告诉他买车的事,叮嘱他别外传,他转头就跟大伯说了。
从小到大,我爸总说:“你一个女孩子,迟早要嫁人,跟我们张家没啥关系,资源得留给你堂弟,他才是张家的根!”
还有什么“长姐如母,圆圆你得帮帮你堂弟张亮”之类的屁话,气得我想吐。
我算是看透了,我爸靠不住,我只能跟我妈相依为命。
第二天一早,手机突然炸了锅,家人群里刷屏说:我爸晕倒了,被路人送进医院,还配了张病房抢救的照片。
我心一慌,赶紧和妈赶到郑州的医院,结果一看,我爸好端端坐在病床上,脸色虽然难看,但哪有半点生病的样子。
“哟,还知道来看你爸?”大伯在一旁冷嘲热讽,“我还以为你多硬气呢,你爸一出事,你不还是乖乖跑来了?”
我妈气得话都挤不出来:“张建国,大过年的,你用这种烂招把我们骗来医院,真是活该!”
我爸满不在乎:“那又咋了?要是我真出了事,责任全在你们!要不是你们大半夜把我锁在门外,我能落到这地步?”
他从病床上蹦起来,嚷嚷着:“我没病,你们得给我下跪赔罪!不然我真病了,你们还得伺候我!走,回家!”
我气得手抖,以前就知道我爸有点大男子主义,但没见过他这么嚣张,脸皮真是厚到没边了!
“回家?回你老弟家去吧!没我和妈同意,你想进家门?做梦!”我推开他,拉着妈就往电梯跑。
“张建国,这些年你给你老弟家花的钱,够你在郑州住五星级养老院了!你们兄弟情深,相信你老弟不会介意你去他家住吧?”我冷冷地说。
我爸脸涨得通红,抬手又想打我,我大喊:“这里是医院,你想干啥?”
周围的病人和护士都看过来,他尴尬地把手放下,嘴里还嘟囔:“宋丽华,这丫头就是你教出来的?一点家教都没有!”
我冷笑:“谁怕谁!走就走!没了我,你和你老弟还想过好年?到时候求我,我都不一定回来!”
大伯在一旁支支吾吾:“可、可是明天我家小亮回来,家里房间可能不够……”
我阴阳怪气地回:“哟,看来你也不想你哥真住你家过年啊!”
05
我爸转头瞪着大伯,满脸疑惑,大伯尴尬地硬撑:“谁稀罕你们破家!老弟,来我家!我们老张家才是你归宿,我和小亮保证孝顺你!”
我和妈懒得看他们演兄弟情深的戏码,钻进电梯,逃回了家。
我心想,这下总算能清静了,我爸既然硬要往大伯家凑,今年春节应该能安生点。
可到了除夕,“和和美美一家亲”群里突然炸了锅:大爷爷去世了。
虽然我跟大爷爷不熟,只见过几面,但毕竟是爷爷的亲弟弟,妈说这种大事,不回老家不合适。
我心想,葬礼这么严肃的事,我爸和大伯总不会再闹腾了吧?
结果,我还是太天真了。
回到老家,堂亲们却说:“大过年的,办丧事不吉利,过完年再说吧。”
“既然大家都在,那就一起吃个简单的年夜饭吧。”他们提议。
于是,在大爷爷家亲戚的撮合下,我们聚在一起吃了顿年夜饭。
“感谢大家这个时候还能赶回老家,老张家真是重亲情,我们特别感动!”堂叔站起来,端着酒杯说了几句场面话。
我低头默默吃饭,没吭声,心想这顿饭估计没那么简单。
“我相信,亲戚之间没啥隔夜仇,不管咋样,大家都是血浓于水的家人……”张亮突然站起来,端着酒杯说。
我一听这话,就感觉不妙,这小子要干啥?
“这杯酒,我敬姐姐的,这么多年,谢谢你们家对我的照顾!”张亮说着,一口干了杯里的酒。
周围亲戚们立刻鼓掌,大伯笑得合不拢嘴:“好!小亮真像个男子汉!”
我满脑子问号,这到底是演哪出......
张亮把酒杯放下后,脸上还挂着那副假惺惺的笑容,我心里直犯嘀咕,总觉得这小子没安好心,这些年他可没少跟着大伯占我们家便宜,怎么突然间就转性了?
周围的亲戚们还在鼓掌叫好,有人甚至拍着张亮的肩膀说:“小亮长大了,知道感恩了,好样的!”
我爸也笑得合不拢嘴,冲着我妈使眼色:“看见没,丽华,这才是我们张家的好孩子,圆圆你得多学学!”
我妈拉了拉我的袖子,小声说:“圆圆,别搭理他们,吃完饭咱们赶紧走,这地方呆着憋屈。”
饭桌上气氛热热闹闹的,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,张亮平时懒得理人,这次却主动敬我酒,还说什么感谢照顾,难不成是想让我继续给他们家掏钱?
吃到一半,张亮突然又站起来,端着另一杯酒走向我:“姐姐,这次我单独敬你一杯,这些年你帮了我爸妈那么多,我心里一直记着呢。”
我勉强笑了笑,举起杯子碰了一下,心想你记着就好,别再来烦我就行。
谁知道他喝完酒后,低声对我说:“姐姐,吃完饭咱们找个地方单独聊聊,有件事我想告诉你,保证让你惊喜。”
06
我一愣,点点头,心想这小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,不会是想借钱上大学吧?
年夜饭结束后,亲戚们三三两两散去,我爸和大伯他们去客厅打牌,我跟着张亮溜到后院的小凉亭里,夜风吹来带着点凉意,郑州老家的冬天就是这样,冷得让人清醒。
张亮点燃一根烟,抽了一口才开口:“姐姐,你知道我爸妈这些年为什么总找你们家要钱吗?不是因为他们懒,是因为我爸当年做生意赔了本,欠了一屁股债。”
我冷笑一声:“这我知道,我爸帮他们还了不少,可他们从来不感激,还总觉得理所当然。”
张亮摇摇头:“不完全是,姐姐,其实我爸欠的债里有猫腻,当年他投资的那个项目,是被合伙人骗了,那人卷钱跑了,我爸为了面子,一直瞒着大家。”
我心里一动:“那跟我有啥关系?你们家的事儿,自己解决去。”
他突然压低声音:“姐姐,我最近查到点东西,那合伙人其实是我爸的远房亲戚,现在在郑州开了公司,发了大财,我爸知道但没勇气要钱,我觉得咱们可以一起去要回来,那些钱本来就有我们家的份。”
我瞪大眼睛,这小子突然说这个干嘛,不会是想拉我入伙吧?
张亮继续说:“姐姐,你想想,如果要回那些钱,我爸妈就不用再赖着你们家了,我也能独立点,不用总让你帮忙。”
我心想这听起来不错,但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,为什么他不自己去,非要找我?
第二天一早,我和张亮瞒着其他人,驱车从老家赶回郑州,他说那合伙人的公司就在市区一个高档写字楼里,我开着我的新车,路上他还不停给我洗脑:“姐姐,这次要是成功了,我保证我爸妈以后再也不找你们麻烦。”
到了公司楼下,我们伪装成客户进去,张亮提前约好了见面,那合伙人叫李叔,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,西装笔挺,看起来油光满面。
李叔一见我们,就热情地招呼:“小亮啊,好久不见,你爸最近咋样?”
张亮直奔主题:“李叔,当年我爸投资的钱,你是不是该还了?这些年你公司做得这么大,不会忘了吧?”
李叔脸色一变,但很快又笑起来:“小亮,你爸的事儿我记得,可那项目是大家一起赔的,我也没赚到多少啊。”
我在一旁听着,觉得这人满嘴跑火车,张亮却不依不饶:“李叔,我有证据,当年你卷走的五十万,现在至少值两百万,我爸这些年帮你瞒着,你得给个说法。”
李叔慌了,支支吾吾地说:“这样吧,我给你们二十万,当年的事儿就算了。”
张亮看了我一眼,我点点头,心想这钱来得容易,总算能让我爸看清大伯的真面目。
我们拿着支票走出来,张亮兴奋地说:“姐姐,成了!这钱咱们平分,我爸妈那边我去说。”
我心里却开始打鼓,为什么李叔这么容易就给了钱,不会是张亮早就串通好了吧?
回到老家,我爸他们还在聚着,我把支票拿出来,当着大家的面说:“爸,大伯,这是从李叔那儿要回来的钱,当年大伯投资赔的,现在总算有说法了。”
大伯眼睛亮了,抢过支票:“圆圆,你咋知道这事儿的?太好了,这钱够我养老了!”
我爸也惊喜:“圆圆,你真行,这次算你立功了。”
07
张亮在一旁笑着:“爸,是我带姐姐去的,李叔看在我们年轻人的面子上,才给了钱。”
大伯母却突然阴阳怪气:“圆圆,你不会想分一杯羹吧?这钱可是我们家的。”
我气乐了:“大伯母,我帮你们要回来的,不谢就算了,还想独吞?”
就在这时,张亮突然开口:“爸妈,其实李叔给了五十万,我只拿了二十万的支票,另外三十万我让李叔转到我账户了,那是我应得的。”
大伯愣了:“小亮,你啥意思?那是爸的投资钱!”
张亮冷笑:“爸,这些年你总让我忍着,说家里穷,可你和妈天天去姐姐家要钱,我看够了,这次钱我自己管,以后我独立,不用你们操心。”
我一下子懵了,这小子原来是想借我的手,从他爸那儿抢钱独立门户?
大伯气得直哆嗦:“你这逆子!钱给我吐出来!”
张亮却不慌:“爸,你别急,我会给你们养老费,但多余的我得留着创业,姐姐,你说对吧?”
张亮表面感恩,其实是想摆脱大伯的控制,这下大伯家内部先乱了。
晚上,家里闹得鸡飞狗跳,大伯指着张亮骂:“你从小就惯着你,现在翅膀硬了,想飞了是不是?”
张亮顶回去:“爸,你自己不争气,总赖着大伯家,这些年我看在眼里,姐姐帮了咱们多少,你还管她要路费,我都替你丢人!”
我爸在一旁听着,脸色越来越难看,突然拍桌子:“够了!老哥,这些年我帮你还债,补贴家用,你儿子说得对,你得自己长点心。”
大伯瞪眼:“老弟,你啥意思?现在连你也帮着外人?”
我爸叹气:“不是帮外人,是我醒了,这些年我对不起丽华和圆圆,总把钱往你家扔,家都快散了。”
我妈眼睛红了:“建国,你终于想通了?”
我爸点点头:“丽华,对不起,我以后不偏心了,圆圆,这次谢谢你,要不是你,我还蒙在鼓里。”
我心里一暖,我爸居然因为张亮的闹剧醒悟了。
大伯母不干了:“老弟,你不能这样,我们可是亲兄弟!”
张亮却笑:“妈,别闹了,我创业成功了,会给你们钱,但前提是你们别再去烦姐姐家。”
第二天,张亮把我拉到一边,悄悄说:“姐姐,其实李叔给的钱不止五十万,他当年卷走的有一百万,我查到他公司账目有问题,咱们可以去告他,多要些回来。”
我惊了:“小亮,你怎么知道这么多?”
他挠挠头:“我在大学学财务,假期去李叔公司实习过,发现了猫腻,本来想自己要钱,但怕我爸知道乱花,所以拉你一起。”
我心想这小子心机够深,但这让我爽了,如果真能多要钱,大伯家就彻底翻不了身。
08
我们又去郑州找李叔,这次带了证据,李叔一看慌了:“你们别乱来,我给八十万,求求别报警。”
张亮摇头:“李叔,一百万,一分不少,不然法院见。”
李叔无奈,签了协议,转了一百万给我们。
出来后,张亮说:“姐姐,四十万给你,剩下的我拿去创业,你帮我保密。”
我点点头,心想这钱来得真及时,能让我和妈在郑州买套大房子。
钱到手后,大伯知道张亮瞒了他,气得要死,冲到我们家闹:“小亮,你把钱给我!那是爸的血汗钱!”
张亮不慌:“爸,我给你二十万养老,剩下的我投资,赚了再分你。”
大伯不依,找我爸告状:“老弟,你管管,你侄子欺负我!”
我爸却站我这边:“老哥,你儿子长大了,让他自己闯吧,这些年你也该反省了。”
大伯母哭闹:“圆圆,都是你挑拨的,你把我们扔国道,还抢我们钱!”
我冷笑:“大伯母,钱是李叔欠你们的,我帮要回来的,你们不谢就算了,还倒打一耙?”
就在这时,我拿出手机录音,里面是大伯当年和李叔的通话记录,是张亮偷偷给我的,证明大伯其实知道李叔骗钱,但为了面子没追。
我放给大家听,大伯脸白了:“这、这是假的!”
亲戚们围观,议论纷纷:“老张家真乱,当年投资原来有内幕。”
大伯一家彻底丢脸,我爸摇头:“老哥,你太让我失望了。”
我妈拉着我手:“圆圆,这次多亏你,我们终于能过清静日子了。”
我用要回来的钱,在郑州买了套新房,只写了我和妈的名字,我爸想住进来,我说:“爸,你得先写保证书,不再补贴大伯家。”
我爸无奈,签了字:“圆圆,我错了,以后听你们的。”
09
张亮创业开了公司,生意不错,还给我分红:“姐姐,谢谢你,要不是你,我还被爸妈拖着。”
大伯家呢?没了靠山,自己找工作,日子紧巴巴,再也不敢来要钱。
大伯有次打电话求我:“圆圆,借点钱吧,我们过不去。”
我回:“大伯,自己想办法吧,像我扔你们在国道时那样。”
挂了电话,我心里爽极了,这些年窝囊气总算出了。
春节过去,我开着新车,载着妈去旅游,爸在家反省。
路上,我妈说:“圆圆,你真棒,多亏你聪明。”
我笑:“妈,以后我们娘俩过好日子,谁也别想占便宜。”
张亮偶尔来访,带礼物:“姐姐,我公司上市了,分你股份。”
我爸也变了,帮我妈做家务:“丽华,我以前瞎了眼,现在补偿你们。”
大伯一家呢?听说张亮给了他们养老钱,但他们再不敢闹腾。
一切尘埃落定,我看着窗外风景,心想生活真美好,一切来得及时,让我从受害者变成赢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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